“怀?怎么了?”白璐从景文赋怀中直起身,望着门口有些失魂落魄的怀,问道。
怀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垂下头不让房内的两人看到她的表情,声音略带嘶哑,“姐恕罪,奴婢笨手笨脚,将药碗打碎了,请姐恕罪。”
“不过一碗药罢了,人没事就好。”景文赋答应娶自己,白璐此刻心情很好,并没有责怪怀,靠在景文赋怀中,语气分外温柔。
“重新去煎一碗药送过来。”景文赋抱着白璐,难得的没有责怪怀,轻飘飘的交代了一句。
“是,公子。”怀站起身,屈膝行礼,将地上的碎碗收拾好,转身退出了房间,端着碎碗走到厨房,眼泪这才忍不住落下来,赶忙抬手将眼泪擦干,拿出一副新药开始煎熬。
房内,景文赋拥着白璐,“璐儿,你真的想好了?你爹娘的仇……”
白璐抬手用食指堵住景文赋的嘴,“嘘!文赋,这件事我们不要再提了!我已经想明白了,就让我自私一次吧。”
“璐儿,你能想明白,就是最好不过了。”景文赋脸上带着笑,眼神里满是温柔,“璐儿,对不起,当初带你离开秦楼的时候,我答应过要明媒正娶将你带进门的……”
白璐笑了,知道景文赋是心里还记着这件事,自己就已经很满足了,“我知道这件事困难重重,事到如今,我也不在意了,文赋,我现在只想做你的人。”
“璐儿……”景文赋表情满是动容,手掌轻抚她的脸颊,对着那抹红唇压了下去。
“叩叩。”这次怀学会了,端着药碗规规矩矩的敲门。
景文赋这才松开白璐的红唇,喉结一阵滚动,望着双眼湿漉漉异常惹人怜爱的白璐,声音带了些暗哑,不悦的开口,“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