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实验过程中，整整二十一不被允许休息。

在第十的时候，七成的人已经死了。

第十五时，只剩下不到一成的人活着。

到第十九时，只剩下他在垂死挣扎，但是他终究没死。

二十一过去，被放出来的时候他虽然还活着，然而整个人都陷入了半癫狂状态，话也不能好好，连怎么睡觉都忘记了，最后被强制注入了大量的药剂才勉强进入休息状态。

这个实验并不是只执行了一次。

具体是进行过多少次，他自己也记不清了，不过他隐约记得，到最后的几次走出实验箱的时候，不同于第一次的疯狂，他能够基本保持住个饶理智。并且，在长期不眠不休后，不需要借助药剂也能快速进入睡眠，在经过短暂的休憩后，还能快速进行下一周期的实验。

对他来，守夜不是什么苦差事，甚至可以是简单容易。

在空虚的时间，毫无意义仅仅是作为白鼠被观测都能坚持下来，何况现在还拥有着守护什么的决心作为动力。

但当黛薇儿睁开双眼的瞬间，他却立刻进入了休眠他没想过让她觉察什么，仅想尽量把自己的时间延长。

当黛薇儿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的时候，什么都没有看见，只看到了那张比洋娃娃更可爱的睡脸。

“你醒了？”

目光，被挡住。

云暮歌那清秀漂亮的脸庞映入瞳孔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