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他现在真的很优秀，而她，还没有达到那个高度，她怕她还没来的及追上他，他就已经腻了她。

更怕，他离开的时候，她根本没有资格去挽回，挽回不了。

“……早餐好了，去吃早餐吧。”某人，最终选择了转移话题，努力扯唇笑。

陆司琰表情似笑非笑，淡淡的掀眸，无声的危险。

这一次，陆司琰决定，不让苏萌转移话题。

“苏萌，你也该知道，只要我不愿，你就转移不了话题。”淡淡的语气，冷淡的嗓音，带着漫不经心的慵懒意味，却是那般的强势霸道，势不可挡。

苏萌默了默，暗暗咬着唇，捏着勺子的手无声攥紧。

“我们，好似，就一直维持着暧昧却不挑明的关系。”陆司琰冷冷掀唇，深眸锐利刺骨，深深地看着苏萌，“你到底，对我，是什么态度？”

她对他的态度，还不够明显吗，除了他，她哪个男人都不想要……

他体会不到？

他平时的高双商此刻是已经离家出走了？

还是，是当局者迷？

苏萌气的胸口发闷，本来是想直接冲陆司琰来一句坦白的，但，喉咙里的话正欲出口的一瞬间，她脑子里，无端又闪现，昨晚洛灵给陆司琰发的信息。

瞬间，心口一沉，想说出口的话，也生生卡在了喉咙中，说不出口，只能沉默。

陆司琰话已经说到这种程度了。

原本，还是在期待她给予回应的，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她依然沉默。

他心中的期待渐渐消失，狭长的邃眸，暗潮涌动，浸染了浓的化不开的刺骨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