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好看是好看,就是太薄了,我只是在寻思穿那么少伊洛斯不觉得冷吗?”
“让你操心的人还真多,你要是心疼,我可以多送他几件衣服。”白渊嗓音里的清冷更甚,他幽然说得几句让阳昕捏紧了小心脏。
“不用,不用,伊洛斯都立志入教了,这种清苦也是种修行,看样子他适应得挺好,我怎么能破坏了他的清修?”
“嗯”白渊轻应了声,他绯红的眸子瞟了眼故作正经脸的阳昕,话中有话地警告道,“知道就好,你可别破了他的清修戒律。”
求生欲很强的阳昕来回不停地点头,她心下深深感慨道:白渊这不叫醋桶,应该叫醋缸!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多瞅两眼美少年又怎么了,那么多美女对他眉来眼去的,也不见我生什么气啊!里外里合着我还成夫管严了?本来跟阿莱达商量好好的,等去了矿区女尊国一起看美男脱衣舞,这下美梦永远成美梦了,看来是成不了真了。
阳昕长叹一声,她摸了摸岑清的脑袋,语重心长地教导道:“岑清,你要记住,以后绝对不要被男人抓住了把柄,一定要反过来,死死抓住男人的!”
岑清抬起脸,弯着清澈透亮的黑眼睛,抿起嘴应道:“嗯,明白了,我会吸取馨馨姐的教训的!”
岑清看似无害的表情再次戳痛了阳昕,她迈着摇摇欲坠的步子跟在白渊身后,这时白凌冷不丁插了一句。
“我们都知道嫂嫂好男色,这没什么,我相信嫂嫂是管得住下半身的人,但是请别带坏无辜的小孩子好吗?”他嘴里的无辜小孩子,就是指岑清。
“白凌你信不信嫂嫂现在就让岑清抓个你的把柄啊?”阳昕皮笑肉不笑地威胁着白凌少年,她收拾不了白渊,还收拾不了你这小毛孩了?
白凌只好瘪了瘪嘴,扭过头一声不吭。
伊洛斯见四人走上了码头,他通知了正在船上与船员交谈的修士向导,修士带领着伊洛斯迎接了白渊一行人。
“我是马塔索利大主教派来接待各位的修士道尔顿,”穿着朴素灰色修士罩袍的道尔顿自我介绍道,“马塔索利大主教隐居在湖心岛的修道院中,如外界所知,他同时创办了孤儿院用以收容因战争失去父母的孩童,感谢白渊大人的慷慨资助,这几日的参观将由我为大家做向导。”
“感谢道尔顿修士的陪同,我这次前往也是为了亲自目睹这块与世隔绝的虔诚之地,虽然伊洛斯助祭已经为教内人士,但他依然被我视为手足,我是被伊洛斯助祭为母神大爱的献身精神所感染,才决定为马塔索利大主教的慈善事业做出支持,相信马塔索利大主教会妥善应用这笔善款,救济更多与双亲别离的可怜孩子,我们所经历的下层战争实在是太多了,战争仍然持续不断地上演着,之后我也会陆续支持孤儿院的事业。”
白渊作出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情,仿佛饱尝了战争的辛酸,他握住了伊洛斯的双手,深情意切地嘱托道:“既然你已经加入了神圣的教廷,就尽你所能履行自己的初心,我和我的家族都会以你为荣,伊洛斯助祭。”
伊洛斯也似乎备受触动地紧握白渊的手,“我十分感谢您对我一直以来的支持,我会坚定地在这条神圣道路上行进,绝不会拖累女神的脚步。”
道尔顿修士被两名义理兄弟的情谊所触动,这是多么真挚又深厚的关系啊,超脱了血缘和身份的限制,这两位美丽之人在母神的祝福下闪耀着光辉,他们一定是被母神所钟爱的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