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妶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觉得楚楚的好象确有道理。于是,稀里糊涂地点头道:“楚哥,你真是高见。”
楚楚这时觉得自己大功告成,终于骗得白妶上当。他这时又觉得自己为达目的出卖了朋友,看着白妶一张欢喜雀跃的脸,深受良心的鞭挞,为了不继续受到良心的鞭挞,他便告辞道:“劳资先走了,等日后成功,请劳资喝喜酒啊。”
白妶做出一脸尬色,心想:八字还没一撇呢。
作为情窦初开的恋爱新手,她觉得楚楚的这番话很有必要好好地挼上一挼,便一边摇晃着吊床,一边哼着歌思考起来,看起来十分惬意。这时无意中瞟见陆禛站在对面园子里,虽然被那些四季常绿的绿叶所挡,但他一身白袍在绿叶中还是相当地显眼。
她还没来得及挼清楚楚的恋爱理论,倒是记起关于吃醋的那个环节来。
于是绎心从屋子里出来,递给她一块栗子糕时,她便做出了异乎寻常之举。她侧着身子,一脸巧笑倩兮,自己手脏,让绎心喂。
她已把楚楚的“要在艳姬面前作出与绎心的亲近态度”完全抛之脑后,只记得“要与绎心亲近”这个环节。可是,她却没有想想,若陆禛不在乎她,就算她和绎心怎么怎么,他也不会吃醋呀。若陆禛真是因为吃醋才和艳姬故意气她,她这样岂不会让陆禛做出更过分的举动来回敬她?
反正,此时脑袋里正犯糊涂的白妶果断地作出了惊人之举。
就在绎心递过糕点的时候,她不仅让绎心喂自己糕点,还一侧身,背对陆禛给绎心来了一个拥抱。人在吊床上,她这拥抱也就只好两只手臂挂在绎心的脖子上了。
绎心被她这莫名其妙地一抱,整个人僵在那里。耳边却听白妶声地不容质疑地命令:“抱我!”
于是,绎心一手举着半块栗子糕,另一只手举了一半,僵在原地,一个欲抱不抱的姿势形成,宛如他脑海里的挣扎“抱还是不抱”?
陆禛看在眼里,自然以为绎心此举是因为手上粘了糕点,不方便抱白妶。若是手上没有粘染糕点的油气,他岂不抱了白妶?
他气冲冲地三步并两步,急速走到吊床旁,一把推开绎心,黑着脸道:“你替我疗伤有恩于我,但请你以后不要招惹我师妹!”
然后拽住吊床把白妶强行抱了下来,住地上一放,道:“回去!”拉着白妶一只手蹭蹭地往西子阁而去。
白妶一脸懵逼地被他急揣着往前走,一边想:师兄这个反应是不是过激零?
她微讶地张张嘴,难道这就是楚楚所的吃醋?难道我成功了?
才一回屋,一股大力将她一推,后背撞在墙上,疼得她“嘶”了一声,无力地靠着墙。
忽然感到呼吸一窒,白妶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困在了陆禛和墙壁中间,他的两手握住她的手腕撑在墙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睛里燃着熊熊火焰。白妶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凶,感觉要吃人般,可这种凶似乎又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