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何苏韵拿捏住何鸿礼不是长久之计,长久之计是要让何鸿礼彻底不说话,他的下场只能是死。
也只有死人才能够让许文远更加放心。
说到现在,何鸿礼已经是无路可退了。
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行,我知道了,那我先谢谢许委了。”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都到这个时候了,许文远还维持着疏远的客气,也是一个极其重视形象的人了,“挂断电话之后,记得把记录清空。”
许文远还不忘嘱咐这些,可见他是一个心思极为细腻的人。
这种人,通常不怎么好惹。
心思歹毒,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和许文远挂断电话之后,何鸿礼整个人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整个人从头凉到脚。
像是一个等着被宣判死刑的囚犯。
不过,此时的他和囚犯也没有什么区别,他就是一个即将带上枷锁的囚犯,要被关进那永无天日的地牢。
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何苏韵,何鸿礼这心里头对何苏韵的愧疚就更大。
何苏韵的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何鸿礼是又当爹,又当妈的,将何苏韵抚养成人。
现如今,他也出了事儿,以后就没有人能够为何苏韵遮风挡雨了。
想到这里,他情不自禁地我想到了一个词:薄凉。
说得大概就是他吧。
何鸿礼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一批检察人员敲响了门铃。好吧hxs8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