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你也是穆玄最重视的宫女,我猜你都没睡过地面吧?”
歆潋不答。
“虽然本公主的确不喜欢跟别人挤,不过花银子的是穆玄,我也不能亏待你,那就将就一下吧。”
隔壁房,穆玄在塌上躺了多久,白彦祺就在桌上望着窗外坐了多久。
“你是准备在这陪他坐一夜是吗?”
“你是太子,塌我抢不过你,连趴在桌上睡都不行了吗?”
穆玄起身坐在塌边,问道:“你的私塾没有教过你,桌子是用来吃饭的,塌才是用来睡觉的吗?”
“先生的确没告诉我,碰到无赖该怎么办。”
“那我告诉你。”穆玄边说边三两步将她抱到了塌边,完全不给她反应的机会。
“你口述就好了,不用示范的!”
“口述有用的话,我今日就不用在这里教你何为妇道。”
另一间房,四丸已经被辗转反侧的郧度吵醒了三次,忍不住询问:“郧公子,您在为诗作苦闷吗?”
“为女人。”
“啊?”
“你说,一不小心给一个女子造成了误会,她不理你了怎么办?”
“解开误会就好了。”
“怎么解开?”
“她不听那是她的事,你强制她听进去不就好了?”
“有道理。”
“郧公子您惹谁生气了?”
“诶,女人心海底针,不用惹都会心里翻腾两下。”
郧度这话引起了四丸深深的认同。
“诶,郧公子果然句句精髓。”
“你也为情所困?”
“诶,连情字的边都没摸到。”
“姑娘看不上你?”
“可能吧。”
“其实你家公子有句话挺有道理的,搞不定她,就去搞定她身边的人,他们会帮你搞定她的。”
“公子什么时候说过?”
“你家公子怎么追到白家小姐的?”
“是啊!郧公子英明!”
次日,众人陆续下来吃早餐,独不见柏庾的身影。兰妧烦心柏庾也就罢了,白彦祺也跟着心不在焉的就让穆玄很不乐意了。
穆玄塞了个包子在东张西望的白彦祺嘴里,道:“食不言寝不语。”
白彦祺嫌弃拿下包子,道:“我没说话啊。”
“东张西望就是对食物的不尊重。”
“那你好好尊重。”白彦祺又将包子塞还进穆玄的嘴里,继续张望,这次她倒是瞧见柏庾了。
柏庾正精神焕发从楼上下来跟他们打招呼。兰妧看见柏庾没事自然欣喜,起身过去询问。白彦祺也下意识要过去,却被穆玄提前按住了腿。好吧,那我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