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脱我衣服做什么?”不是说看看有没有受伤么,这么饥渴?上来就直接脱衣服。
他一本正经的开口:“检查有没有受伤”
“有”说着,她脱掉了穿着的肉色打底裤,露出膝盖。
膝盖上一块淤紫。
川肆用手掌比了比大小,足足有他半个手掌那么大块的淤紫。
“还有哪伤到了吗?”他轻轻抚上那块伤。
缪弋推开他的手,眼尾有些红。
川肆抬眸看着她的脸,俯身在那块淤紫上吻了吻。
“你像变态”缪弋没好气的笑了。
川肆有些无措:“这怎么办?”
要这块伤在他身上倒也真没什么,可是这在缪弋身上那就不一样了。
他感觉这比伤到他还痛。
心都要滴血了。
缪弋环住川肆的腰,“好痛哦,要呼呼”
无厘头的无理取闹,川肆丝毫不在意,“松开,给你呼呼”
“没事,过几个月就好啦”她松开手,慵慵懒懒的在他的床上躺下,长舒一口气:“好累啊”
“是不是真的有人想杀我”她望着顶上的灯,像是在自言自语。
“这些事交给我就好了,女孩子不要想太多”他一定会把人给揪出来,不然对他的威胁太大了。
不把人找出来,他整天提心吊胆的,让缪弋在家待一辈子也不现实,关键缪弋她怎么会听他的话。
“我记得那辆车的车牌号”缪弋偏过头看向川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