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句话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看聂辛年拿上那托盘，蒋小舟也算是把爷爷交代的任务完成，不给他任何反悔的余地转身就走。

聂辛年拿着早餐回到房间，他说的不吃其实也就是懒得动，既然这下已经送到了手边，他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

他坐在沙发上拿起那杯牛奶，指尖触碰到浅浅的温度，视线却盯着某处出神。

就是在这个地方，那张床上，那天醉酒的她跌跌撞撞来到这个房间，他也差点失控就要了她，可是他没有。

他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但是强迫她的事，他也不屑于去做。

吃完早餐他下楼，顺带着拿上了用罢的餐具。

聂老爷子手里拿着一个喷壶，精心摆弄着自己新买来的盆栽，斜睨他一眼，“终于舍得下来了。”

聂辛年先是去厨房把东西放下，才迈着步子往这边走来，最终在爷爷跟前站定。他视线扫过这几盆叫不上名字的盆栽，有个跳出来的叶子惹他伸手去碰，“养死多少了，还买。”

他伸手还没触及到，就被聂老爷子毫不客气的给拍了回来，“别碰。”

男人只是轻笑，聂老爷子就喜欢养花花草草这些东西，但是技艺不精，养死了一波又一波，总是源源不断的往家里买，说是栽些植物好，有生气儿。

聂老爷子小心的拨弄着跟前新长出来的枝叶，似是漫不经心的问，“你跟小陈，吵架了”

他虽然不知道两个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毕竟活了大半辈子，这点眼力劲儿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