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宁若笙回到宁府这边。
她抬头看了一眼适才和血鹰蹲守的位置,血鹰已经不在那里,说明采雁可能是受刑了。
“宁大小姐回来了。”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她这边,围观的人群还不约而同让出一条道路。
看着宽敞的道路,宁若笙抬头挺胸,严肃着脸走向府门。
大理寺的人听到她回来了,大理寺卿曾庆连忙派人去将她擒住,以免她逃窜。
然而,宁若笙只是淡淡地抬眸看了一眼大理寺的官兵,一步一个脚印、从容不迫地走进宁府。
“大小姐,您怎么……”元墨来到宁若笙身边,有些不解明明发生这样的事,却还是出现,不知道留在背后查出真相。
“元少卿,久违啦!”宁若笙浅浅笑道。
元墨汗颜:“大小姐,您现在还笑得出来?”
心可真大!都已经是证据确凿的事情了!
“为何笑不出来?有人送到我的面前给我泄愤,我自然是开心的。”宁若笙眯起眼睛,看似在笑,但笑意却不达到眼底。
元墨不解地皱了皱眉。
当看到宁若笙边笑边走进去,目光还一直看着被他们压制住的钦犯后,心里忽然不安起来。
糟糕,大小姐该不会是……
想到这里,他急忙上前,想要劝说,却被宁若笙抢先一步,“元少卿,我知你也是听命行事,你稍后立于一边静观其变即可。”
听闻此言,元墨迟疑了一下,想到她也曾治过自己的病,便点点头:“希望大小姐三思而后行。”
宁若笙进来了看了一眼全场,发现采雁还在,只不过被打晕了。
大理寺卿曾庆见到宁若笙居然独自一人冷静地从外面走进来,不免得有些诧异。
不过想到自己此次来的目的,便说道:“宁大小姐,你窝藏即将斩首的钦犯,如今人赃并获,连钦犯也是从你的房间中查出,现在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宁诗诗这个时候也哭丧着小脸说道:“大姐姐,你就认了吧,不能因为你一个人而连累到咱们宁府上下啊!
“方才曾大人说了,若是你束手就擒,谁犯的错他就抓谁,若是你负隅顽抗,那咱们整个宁府也都会跟着被降罪的!”
叶玉娟也说道:“是啊若笙,你以前做的事更离谱,杀人你也没少干,窝藏钦犯这罪你就认了吧,你也不想连累到你父兄吧?’
这两人说完后,她们母女俩那一侧的下人都哭哭啼啼地恳求宁若笙。
相反的,百棠苑和老夫人院子里下人,以及一些府中伺候的下人都安安静静地跪在一边,一如老夫人那边沉稳镇静。
宁若笙扫了一眼宁诗诗母女俩,讥笑道:“你们好好说话,说点能听懂的人话,不然我还以为什么玩意在吠吠。”
什么玩意在吠吠?
会吠吠的不是只有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