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呆着家中,躲着台风的白婧心中“咚咚”地跳着,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似的。“会不会是小海出事了?”随即,“呸,不会的,小海是个好人,福大命大,妈祖娘娘会保佑他的,保佑他平安归来的。”随即双手合十,祈祷妈祖娘娘保佑小海平平安安归来。快到傍晚了,小海还是没有回来,白婧有点不放心,趁着这一会风雨小点,打着一把雨伞赶去海边看看。可是走到半路,风雨又大又猛了起来,打的她混身湿透,只得在旁边的屋檐下躲避一阵子,等小一点又继续前进,最后来到海岸边,那里毫无阻挡,风大的时候,能把人刮倒,几乎站不住脚,白婧在那里望向海中,望了一会儿,见远处实在没有船的影子,没办法只得回家继续等。当晚,风雨更加猛烈,白婧简单地吃过晚饭后,除了祈祷之外,也没有其他事情可干的,突然她看到了那个同心小海螺,想起原先阮小海告诉她的话,要不拿那个试试?白婧有点紧张地把同心小海螺握在手中,对着海螺的口子问,“小海,小海,你能听见我的声音吗?你现在在哪里?什么时候回来啊……”问过一连串的问题后,更加紧张地把海螺口提到耳朵边倾听。“婧姐,我喜欢你,眼看今生与你是无缘了,来世我一定要娶你为妻!”“是小海的声音,小海,你现在在哪里啊?你还好吗?”白婧开始听到那话有点害羞,但已经顾不得这些了,阮小海的平安是最重要的。白婧问过之后再倾听,可是久久没有回应。白婧继续祈祷,祈祷满天神佛都来保佑阮小海能够平安归来,只要是她有的,都可以为此付出所有的代价,甚至是她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第二天早上,天气有点闷热,雨已经下停了,时不时还有些阵风,昨晚几乎一晚没睡的白婧放心不下阮小海,早早地来到海岸边,继续等着渔船地到来。可是等了一上午还是没等着,只得往回走,在路上遇到一个隔壁村的大叔,背着一个满身泥泞,头耷拉在大叔的右肩上的人,问旁边的人,“小海的家在哪里?”白婧赶过去,一看,真的是小海,“小海你怎么了?”那大叔说,“姑娘先别急,人还有口气,你先带我去他家。”“好的,好的。”在路上,那大叔说道,“中午到岸边,看见一个人趴在一块木板上,被海浪冲上岸来。过去一看,见是阮大贵渔船的雇员阮小海,试了一下鼻息,见还有气,就背了过来。”“谢谢大叔!”“客气了,我们这些渔民遇到这事肯定会帮一把的。”白婧把他们带到自己的家里,不顾泥泞让大叔把阮小海放到了自己的床上,再次谢过大叔后,先打来一盆水给阮小海擦洗一翻,第一次给成年男子脱衣擦洗身子有点不好意思的,幸好阮小海现在昏迷中,不然双方都尴尬。洗完之后立马找个大夫过来给小海看看,大夫检查过后说,没什么大问题,泡了一天一夜的海水,有点力乏而已,休息一两天就会没事,此外担心着凉就开了一剂发热发散的药方,叫白婧拿着药方去药房抓药。白婧给了诊金,谢过大夫,又匆匆跑去药房抓药,回家煎药,煎好药后,倒出汤药,等凉却一下后,一勺勺的喂给阮小海喝。等这些忙完之后,自己的肚子“咕咕”叫了,才发觉自己快一整天没吃饭了。
当天晚上,阮小海躺在床上继续昏迷中,白婧扒在桌子上睡着了。突然一声,“婧姐,你别走,你不能离开我,我要跟你在一起……”白婧被惊醒,发现阮小海在说梦话了,点亮油灯,来到床边,推了推阮小海的手臂。阮小海刚醒了过来,看见白婧,立马坐了起来,不顾身上有没穿衣服,一把紧紧地抱住了白婧,“婧姐,这次再也不能放你离开了,我要与你在一起!”白婧挣了挣,见挣不开,“小海,你是否还没醒?说话颠三倒四的。”“不,我醒了,昨天渔船破散了,我差点死去,我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你了,刚才又做梦,梦见你离我而去,在我的心底有一句话,不吐不快,我爱你,我要跟你永远在一起!”白婧心中自我封闭的坚冰一下崩塌,看样子把阮小海往外推给其他人是不成的了,他的心中只有自己一个人。再则说是同心小海螺只有心灵相通的人才能听见对方的声音,上次阮小海留在同心小海螺中的声音确实是听见了的。既然天意如此,那就好好爱一场吧!白婧原先僵硬的双手抱住了阮小海的后背。
随着白婧的心扉一开,一股剧痛在两人的心中直涌上来,两人的嘴中溢出一股鲜血。“我就说,跟我在一起不会有好的结果……”“不,我愿意,就是死,也要跟你在一起……”阮小海紧紧地抱住白婧,一起倒了下去,两道灵魂飞向了轮回。
值日功曹把关于阮小海和白婧这一世的经历传音给在灵修殿中修行的天帝,天帝愤怒道:“小杂种,那小贱人是个白虎寡妇,也会要,下世罚男的做个皇帝,女的做个妓女,看他们怎么相爱。”随即再次散去一魂入六道轮回搅事,这时天帝总共散去了一魂七魄,只剩二魂了,精神更加萎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