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又喝多了,有没有做什么冒犯你的事情?”
齐硕直言不讳的问了出来,毕竟那一切太真实了,并不像梦境。
江绾绾茫然的摇了摇头,低语解释道:“没有啊,您就说您头疼让我帮着按按,再后来您就睡着了。”
齐硕得到想要的答案,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随即淡笑着点点头:
“没有就好,我喝多了很多事都不记得了。”
“虽说不能一起共事,但怎么也算是朋友,若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我定竭尽所能帮你…”
“好,谢谢!”
齐硕继续道:“那处院子既然分给你就是你的,不过以你既然攀上了皇后娘娘,想必也是看不上的,罢了,你想怎么处理都好。”
“嗯。”
江绾绾低着头回了一字,心里的苦涩顿时冒了出来,相处这么久,果然这才是她认识的齐硕,公私分明。
她怎么能因为两人从未有过矛盾,就心存依赖觉得自己在齐硕面前是特殊的呢?
齐硕的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陆揽月一人罢了,她是怎么敢奢求的…
想到这里,江绾绾觉得她可能要辜负太后和皇后对她的嘱托了,这个任务着实太艰巨,她胜任不了。
“你……你好自为之吧!”
齐硕感觉自己好似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心里郁闷不已,她怎么就一点儿都不为自己争取一下,还是这般逆来顺受,无欲无求,随即丢下一句话,气愤的离开了。
看着他摔门而去,江绾绾顿时像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瘫软的坐在了地上,眼泪像是决堤了一样吧嗒吧嗒掉个没完,就连婢女进来,她都全然没有发觉。
见婢女提醒,江绾绾赶忙擦掉眼泪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即将她推了出去,匆忙换上了来时的衣袍匆匆离开了。
*
喜宴上,齐硕一碗酒接着一碗酒的喝着,看的一侧的陆云祁和吴砚书都有些目瞪口呆。
最后陆云祁有些看不下去,抬手拍上他的肩膀,同情的揶揄道:
“你要是心里实在不痛快,就拉着耶律檀去没人的角落好好干上一架,总之今夜人多,别打脸就成,否则不好看。
反正他这也算乘虚而入,抢了你的人,对你心里有愧,你打他也无可厚非。
但说好了啊,打一架所有不痛快就全都抵消了,以后该是兄弟还是兄弟,切莫在朝堂之上针锋相对。”
齐硕抬手推开了他,有些无语道:“上次都打过了,我也出气了,今日是他的喜宴,我干嘛非得给他找不痛快添堵。
再说我也不是那么小肚鸡肠之人,君子不夺人所爱,揽月选他,我没意见。”
“那你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算怎么回事?喝这么多酒,是想将自己往死里喝吗?”
陆云祁不解的吐槽道,看着他就是难受的要死,还嘴硬。
吴砚书别有深意的笑着打趣道:“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说出来大家帮你分析分析,自己喝闷酒算怎么回事?”
“难不成是因为你那小副将?”
“什么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