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会就此落灰,没想到兜兜转转,居然落到了萧雅惠手中。
她嗤笑出声,嫌弃地说:“拿我的东西,你也配?”
有鞭子在手,用剑反而成了累赘。
舒月将人拖进屋里,把剑扔回架子上后,用鞭子勒住她。
暗卫昏死在地上,为萧雅惠赶车的马夫却想将人就走。
舒月看着他,不耐烦地说:“老实呆在那里,不然我就将她杀了。”
“别当这是威胁,这样的事情我想做很久了。”她拍了拍萧雅惠的脸,轻笑着询问,“你说是吧,雅惠妹妹。”
扒开她的衣领,看着还在结痂的伤口,她惋惜地说:“上次居然只是划伤了你,想来还真是遗憾,若不是你今天主动撞到我手中,我估计还得后悔许久。”
舒月脸上笑意越发真切,夸赞道:“你还真是贴心。”
萧雅惠低头看着勒在自己脖子上的鞭子,觉得这玩意没剑危险,便接着训斥马夫:“你连一个女人都比不过?别傻站在那里,将她给我杀了!杀了!”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越发高昂,对着他怒骂起来。
声音尖锐到差点划伤舒月的耳膜。
她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行了,老实待着,你不会真以为靠这仨瓜俩枣就能来对付我吧?”
舒月有些不理解萧雅惠这番行为,不说她自己的能耐,这里毕竟是闻府,她喊一声就能叫来许多下人。
他们真以为能将自己从这里带走?
只要不能将她一击毙命,那今天所做的事情全都是无用功。
她看向一直站在门外观战,瑟缩着不敢向前的下人,冷声说:“滚过来。”
他们不敢再拖下去,磨磨蹭蹭走到了舒月身边。
看着被舒月勒住脖子的萧雅惠,想到宫内规制的座驾,有人小声劝解:“您先将这位姑娘松开吧?我看她都要没气了。”
鞭子与剑不同,并不锋利,几乎不可能通过轻轻碰触就让人受伤,哪怕现在,萧雅惠的脖颈都没有再出血。
但舒月用力勒住她的脖子,让她不能说话后,没过多久,她就因为窒息,憋青了一张脸。
舒月松了一节鞭子,等萧雅惠急促的喘息片刻后,见她又要张嘴痛骂自己,便重新勒紧,然后惋惜地说:“你说你啊,怎么非要犯我手上?”
几次下来,萧雅惠见她就如见到了猫的老鼠,再也不敢叫嚣任何。
直到这时,舒月才收回鞭子。
她冷声询问:“为什么找过来?”
萧雅惠跪坐在她脚边,看向她的时候满脸都是畏惧,但若仔细观察,还是能从她眼底找出对她的恨意。
萧雅惠没回答,她便一鞭子甩过去。
没打到她身上,离她跪坐的地方约有一尺的距离,实木铺成的地上被抽出一道白痕,木渣溅到了她身上,将她吓得脸色煞白。
两人虽然一直不对付,但先前都是皇家的血脉,堂姐妹的关系,总不能刀剑相向,在舒月还没落魄之前,她们倒是不曾动过手,她自然也不清楚舒月的鞭法到底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