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妃摇头:“没有证据,她只是说,自从她怀孕起,锦姨娘便有意和她亲近,两人来往的多了,与以前大相径庭。偏是自此过了几日,欢姨娘肚子就……”
“只这样她就疑心如锦?有没有叫府医查过屋内可疑的东西?”
二皇子妃眼皮一跳,这称呼马上就变成闺名了,看来殿下更信锦姨娘一些。
“已经查过了,欢姨娘屋里没有可疑物品。锦姨娘平时倒是会送一些吃食过来,不过欢姨娘谨慎,一点没用。可她总觉得每次和锦姨娘待在一起,身子就会不舒服些。日子长了感觉更明显,她便怀疑是锦姨娘身上故意戴了什么会致滑胎的东西……”
二皇子皱起眉头,狐疑地看了孙如锦一眼。
孙如锦内心一紧,二皇子这是也疑心她了?
她忙解释:“殿下,妾身绝没有害欢姨娘之心。妾身是什么样的人,您是知道的呀。妾身每回见欢姨娘,都是用的日常穿戴,没有带什么特别的东西,更加不会有能致滑胎的东西了。再说现在府内被皇上禁足着,我从哪里弄害人的东西进来?”
二皇子问:“你以前没有同其他姨娘特别亲近,为何欢姨娘怀孕后就去的频繁了?”
孙如锦哀戚道:“妾身得沐殿下垂爱,知道殿下很是盼望能有子嗣,妾身也是想尽绵薄之力的。可妾身承宠那么久,肚子一直没动静,心里焦急。欢姨娘怀了身孕,妾身想沾沾喜气,也想向她讨教怀孕的法子,这才和欢姨娘多亲近的。妾身一心只想着怎么样为殿下怀上孩子,绝没有害其他姐妹的心思啊……”
二皇子一时为难,他确实更喜爱孙如锦一些,但孙如锦承宠这么久,肚子一直没动静。反而偶尔宠信的欢姨娘,倒是怀上了。
他觉得欢姨娘是个易受孕的女人,等她身子恢复好了,日后得多宠信她。可她又认定孩子是孙如锦害没的,两个他想宠信的女人不合,他该怎么办?
后宅之事,向来都是交给王妃管的,他实在不懂这些。
正为难之际,下人来报,说是五皇子来了。
他能进来,说明是得皇上允准的。
二皇子惊喜,也不顾面前这摊子事,忙叫人请五皇子进来,就在后院见的五皇子。
五皇子笑容满面,说:“二皇兄,我猜你禁足这么多时日,必定闷了。所以我求了父皇,想来看看你,与你说些话儿解闷。”
平日二皇子与各位兄弟的情分很淡,私下鲜少往来,也就当着父皇的面做做样子。这会儿他落难了,反倒还有个弟弟记挂着他。
父皇疑心重,如今又在气头上,没人敢提他和大皇子。这个五弟平时不学无术,只知吃喝玩乐,这关头却不顾父皇怒气,特求了父皇来探望他,倒是难得。
“你呀,别的不行,闲谈却是个厉害的。往日我公务多,没空与你闲聊,现在有的是时间,也不妨坐下来咱们兄弟谈天说地一番。”二皇子好似心情好转了些,现在再看五弟,觉得他颇为讨喜。日后他若能坐上那个位置,大不了多照拂五弟就是。
“那感情好,要是再与二皇兄喝上几杯佳酿,就更好了!”
二皇子笑睨着他:“你别是冲着我府上的酒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