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佛不渡穷逼 被锤爆的丈二金身
但见,一步踏出,僧人已经出现在数丈外。
已经神足经修炼到,类似道家缩地成寸的地步。
“苦海寺真传真我,见过众施主!”
苦海寺?
佛门六大古庙之一。
苏青自然也是有所耳闻的。
佛、道源远流长,是大明朝势力最强的两股势力。
与道家清静无为不同,佛门有名的难搞。
他们讲究,大明佛门一家亲。
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旦招惹其中一家,就会遭到整个佛门的敌视。
他们站在道德高地批判,给敌人冠以大魔称号,引动整个江湖追杀。
敬而远之,是一个成熟的江湖客,面对佛门最理智的做法。
“既然,苦海真我和尚与我们无关,他只能为汪家而来。”
想到这里,颜齐、陈瑜心中隐隐生出不好的感觉。
“一别经年,真我上师依旧面嫩如婴孩,不见岁月痕迹,当真羡煞四海了!”
汪四海上前的反应,印证了两人的猜测,他们的心,彷如沉入深渊。
真我和尚与汪四海一番攀谈后,突然话锋一转:“董施主乐善好施,与我佛有缘,应该福泽绵延,
我算出,今天他有劫难,紧赶慢赶,来到这里。
想帮他渡过劫难,却依旧来晚了。
看着曾经的董施主,平白无故变得痴痴傻傻,必定是大魔作祟。
汪施主,还请告诉我,大魔在哪里?
我要除魔卫道。”
大魔?
不少对佛门有所了解的,心中生出吐槽,“果然如此。这么多年了,他们也没有换一个说法。”
吐槽归吐槽,众人还是本能的,将目光,投向有些神秘的年轻人。
见状,真我和尚恍然大悟,立刻化身怒目金刚:“原来,你就是那个大魔。
老纳入苦海寺数十载,做到了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
为了芸芸众生,为了你少造杀孽。
今天,我只有破了这杀劫,化身金刚伏魔。
阿弥陀佛,还请佛祖原谅!”
“妈卖批,装什么高人!
既然,你推算出,今天董天定有劫难,来给他化解灾难?
那你的宿命通,必定非常强。
既然,你的宿命通很强,就应该出推演,董天定恶贯满盈,拿活人狩猎,就连朝廷的钦差,都敢沉海?
推演出他畜生不如,你还说他乐善好施?
在你的眼中,恶贯满盈是乐善好施?
造反是不是?
亦或者,只要给你钱,就是乐善好施,就是与我佛有缘?
如此看来,是有元吧!
不知道,董天定每年给你们苦海寺多少香火钱,让你在这里当一条狗,摇尾乞怜。
呵呵!
还真印证了那一句话,佛不渡穷逼是!”
好一句妈卖批?
好一句甘愿为狗?
好一句佛不渡穷逼?
单单一句,杀伤力就爆表。
三句话合一,简直无敌了。
纵然,真我和尚并不是端坐在庙里,只会念经之人。
也曾游历江湖,见识不少的尔虞我诈,也算是老江湖。
这三句话合一,依旧令真我和尚当场死机,以至于呆若木鸡。
片刻,反应过来的真我面色通红,胸膛因为怒火而剧烈起伏。
手臂、脖颈处青筋暴起,眼眸中更是能够看到一抹红光。
佛有愤怒金刚,亦行杀伐之事。
在真我和尚的心中,滔天的杀意涌动。
那阵阵忿怒之火,简直是将忿怒明王具现出来,要将世界都点燃。
一瞬,真我和尚蛰伏周身的至阳气息,一下子复苏了。
恐怖的力量,疯狂的冲刷肉身。
伴随着阵阵噼里啪啦的骨骼炸响,他的身躯再次暴涨。
一丝丝、一缕缕的金色波纹溢出来,横扫八荒。
他的肌肉虬结,如同蛟龙游。
他每一步踏出,身躯都在暴涨。
三步之后,俨然成了一个身高丈二,浑身黄金浇筑,身躯恐怖好似神佛般。
一掌拍出,旺盛的金色血气,铺天盖地而来,简直就像是一条长河倒挂天穹,打的天地都在摇颤!
一种高不可攀的气息弥漫,宛如传说中的仙神,从神话传说中跨越虚无走到真实。
“好强!
这一拳逸散出的缕缕的气息,竟隐隐让我感觉血脉深处,产生一种颤栗,生出一种顶礼膜拜的冲动。”
“这等不可一世的姿态,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真我和尚,不愧为佛门六大古庙真传之名。”
……
一缕缕力量的逸散,竟然恐怖到此等状态。
那直面真我和尚,又会遭受何等恐怖的压力?
但凡,看到真我和尚爆发之人,此时只有悚然。
“那年轻人呢?
他会如何选择?
想必应该不顾一切的逃走了吧。”
众人想着,也将眸子再次投向他。
而他们眼中,出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那年轻人竟也堂而皇之伸出手掌,随后化掌为拳,打出软绵绵的一拳。
“一个是软绵绵、有气无力的拳头。一个是刚猛霸道,彷如太阳落人间的一拳。
这样的碰撞,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不可能!”
汪四海心中非常笃定。
李老六、郑乾也是这样的想法。
说时迟那时快。
众人思索时,那两只拳头发生了碰撞。
轰!!
惊人的声浪,就像滚滚雷霆,在他们耳边炸开,直接震得众人大脑一阵空白,陷入了片刻的停滞。
恐怖的气浪,威力极其惊人,化为一道涟漪横扫出去,碎石烟尘冲天而起。
汪家宅院中的树木,可是遭了老罪,不是被粉碎成渣滓,就是被连根拔起。
一些靠的太近的围观者,只感到恐怖的风暴袭来,他们的身躯,根本不受控制,被送到数丈开外。
众人懵逼。
他们不解!
年轻人软绵绵的一拳,不是应该被真我和尚高不可攀的拳头,给摧枯拉朽的碾压。
而被碾压的结果,应该是年轻人的身躯,被锤飞出去。
不该有如此骇人听闻的轰鸣,以及恐怖的涟漪。
不解!
惊诧!
等到碰撞的涟漪引起的灰尘,散去一些,他们朦胧看到,神秘年轻人与真我和尚相对而立。
“相对而立?
好像两人的位置,也没有一丁点的变化,这是势均力敌吗?”
汪四海脸色震动。
他非常清楚,真我和尚的恐怖:“一介弱冠之龄少年,怎么可能与真我和尚势均力敌?我不相信!”
然而,等到烟尘彻底的散尽,汪四海的不敢置信,变成了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