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像!”
她又嘿嘿嘿地嘚瑟,舔了他黑脸好几口,食指贴在唇瓣,说:“嘘,再告诉你一个秘密,袁家四爷,长得该死的好看。不过,比我差点。”
暗夜里,他嘴角含笑勾起,如同千树万树梨花开般清新雅致。
人挺浑,眼光还不赖。
这一夜,袁昭终于体验到为人父母的不容易,伺候白锦漓这位小祖宗更不容易。
一言不合就占他便宜,上下其手,一顿折腾。
他君子没动她,她哼哼唧唧,又闹腾又要哄。
然鹅,天亮的时候,白锦漓就断片了,一副完全不记得昨晚干了什么混蛋事的模样,笑嘻嘻地讨好他,“爸爸,早上好呀。”
他一副全世界都欠了他好几个亿的黑脸,眸色冷沉地睨着她,“换个称呼。”
白锦漓眼睫毛颤了颤,声线甜甜地唤道,“四四爷。”
“嗯。”缓缓起身,脸还是超级臭,感觉像被白嫖一样,余光触及她刚要“四爪”朝地,呵斥了声,“从今天起给我学直立行走,不然打断你的腿。”
白锦漓身子颤了颤,伸出白悠悠的长腿触地两下,好似在试探,装出一副很努力要站起来的模样,然后就往他身上扑。
身子被撞入柔软,袁昭一大早也是没了脾气,配合她演戏,“站好,先伸出左腿,这只对然后这只你现在是人,要这样走路,懂?”
白锦漓像小松鼠一样点点头,本仙女也不想再学猫走路了呀,疼死了呀
洗漱完,两人并排缓缓走至楼梯口。
几名保镖慌慌张张闯进来,两人脚步自然而然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