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姝钥正好随着人群走出大厦,隐隐约约听到肥白熟悉的叫声,心里暗笑自己可能真是想那肥白那狗子想疯了,脑袋里都出现了幻听。
见燕姝钥没有朝它看过来,肥白这胖狗明显着急了,抓耳挠腮的,紧接着又撒着欢儿似的“汪汪汪”了几声,就差没从车窗里一跃冲出去了。
燕姝钥继续走着路的脚步顿住,闻声望去。
不远处车子肥白探着萌哒哒的狗脑袋,咧着嘴微笑,圆溜溜黑宝石的眼睛好发光兴奋的看着她。
燕姝钥心头一跳。
肥白在车上的话,是不是说明……薄御北也在车子里?车子的挡风玻璃是外面看不见里面,但是里面可以看清楚外面的这种,加上前面的车窗没有完全降下,燕姝钥看不清里面坐的是谁。
“哇,好萌的狗狗啊!这得多会养狗啊,竟养出一种脱俗高贵的气质。”
“应该是在等主人的吧,它刚刚是冲谁喊的。”
……
周围一阵阵年轻女孩的议论声响起,燕姝钥宛如被人点了穴道般,她不清楚自己是否应该走过去。
如果车子里真的是那个男人,可他已有未婚妻,她自问没有飞蛾扑火的勇气,在知道他已有所属还和他纠缠不清,即使他曾经那么不顾生命危险的救她,即使她早已对他心动了。
薄御北坐在驾驶座,烟雾吞吐间,车窗降下不少,露出深邃淡漠的俊脸,深邃的眸子注视着燕姝钥的一举一动。
距离有点远,他还是清楚的看到她眼底的犹豫。
他夹在指尖的烟抖了抖,透过挡风玻璃,深邃的眼眸紧紧的凝视着她。
不知是不是错觉,燕姝钥竟然能感到从车子里射来的视线。
一如他看她时,给她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