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家都是堂堂重臣,总不能上前掐着人家的脖子往嘴里灌吧?
那也闹的太难看了。
于是,公卿无奈而还。
先帝遂又遣群臣着丧服往薄昭府上为其哭丧。
薄昭到此才终于承受不了压力,自刎而死。
两相对比之下,外王母故出此言。
阿娇听到母亲又叹了口气:“陛下也真是对晁错宠幸太过了。”
外王母波澜不兴的语气中听不出什么情绪,但阿娇想她的神色应该不大好看。
“只怕啊,以后还有更过分的等着你去见识呢。”
母亲迟疑了片刻后,终于忍不住问道:“那母后,您何不对陛下多加规劝?也好过将来懊悔莫及。”
外王母闻言却笑了:“你当陛下还是从前的陛下吗?
他现在主意多着呢,正着呢。”
她顿了顿,一贯波澜不兴的语气中罕见地多了几许惆怅与担心:“孤只希望,见不到他摔地头破血流的那天。
虽然
虽然这那也算不得什么坏事。
但做娘的,总还是不忍心他受伤。”
一时有宫人回禀说三公主来了,外王母和母亲便住了话音,不再讨论丞相之死。
而阿娇,却仍是呆呆地楞坐在床榻上。
此情此景,简直和前世时外王母处置刘彻的建元新政如出一辙。
一样的一方一意孤行,又一样的一方忍而不发。
这么看来,刘彻还真是像极了舅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