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叶九害羞离去的背影，启奕开口，"司少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该不会是把人家小姑娘..."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司野漫不经心得说了句，"少胡思乱想。"

启奕松口气，暗自腹诽：也是，就司少那副天选的肾虚体质，能干什么？

上车时，司野的目光在叶九脸上停留了两秒，忽然从口袋里摸出一粒白色药片。

是他在服务区买的晕车药。

他捏住她的下巴，动作看似粗暴，实际上指腹却在触及肌肤时不着痕迹地放轻了力道。

"唔...！"叶九刚想假装挣扎，药片已经咽下。

司野松开手，语气凶巴巴的，"再吐我就把你扔下车。"

好凶，但少女一点也不怕，甚至想笑。

这丫头，一点也不怕他，真是稀奇，司野瞟眼牧沉，连忙凑近少女，"牧沉在看着，别穿帮。"

少女连忙装作委屈的样子。

牧沉远远望着叶九这副可怜模样，心脏像被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多年沉寂的老父亲之魂在胸腔里蠢蠢欲动。

众人陆续登车，叶九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尽，臀部撞到洗手台的疼痛让她倒抽冷气。她扶着座椅，悬在半空犹豫许久，才小心翼翼地蹭着边沿坐下。

"你...还好吗？"牧沉的声音从身侧传来，他的目光死死钉在前排司野的后脑勺上，指节捏得发白。

他是想借司野的手杀死叶九，但不意味着能够接受她被欺负。

叶九轻轻摇头："没事。"

车厢陷入长久的沉默，直到牧沉再次开口，声音压得极低："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这句话让叶九好不容易消退的热度又漫上耳尖。算欺负吗？不过是闺蜜间单方面分享了些令人血脉偾张的美景罢了。

"没有的事..."她蚊子哼哼似的回答。

她的害羞在牧沉眼中，就是坐实了被欺负的事。牧沉盯着她泛红的耳垂，一字一顿道："要是他敢动你一根手指头，随时告诉我。"

这时候一直旁听的洛言开口∶“司少今天这是怎么了？一遇到小丫头的事情，就好像变了个人，特别的……暴躁。”

启奕接话∶“这就是天生的冤家吧。”

叶九低头发消息∶给我吃的什么毒药？

司野∶保我干净的药，晕车药。

叶九放下手机，警惕得看眼牧沉，确认牧沉没有发现自己的小动作才安心。

又过了很久。

车停了。

“我们到骷髅岛了。”

牧沉的声音在叶九耳边响起，语气故作温柔，却仿佛恶魔的低语，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