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感怎么样？”

本来就是说出来逗逗小姑娘的。

可许暖恐怕是有些被逗傻了，竟然还认真地点了点头。

“挺好的。”

白瓷一般的脸上红云还未褪去，便又染新色。

看着许暖那副害羞的简直要钻到缝里面的可爱小表情，程曦终究没有忍住，朗声大笑。

笑声吸引了周围同学的目光，好奇地看着坐在最前排的两个人。

许暖忍不住捂住小脸儿，低声地发出了小狗儿一般地哀哀的叫声。

啊

丢死人了。

这件事实在是太令人难以忘记。

以至于在将近半天的时间中，许暖无论在做什么的时候，脑海中闪过的都是两人的对话。

“你还是第一个摸我头的女孩子。”

“手感怎么样？”

“挺好的。”

而程曦，则在许暖害羞的时间里，一直在反思。

以后可不能再逗小姑娘玩儿了，虽然很有意思。

但小姑娘害羞的下场，就是一直脸红红的，还不跟自己说话。

这就有些不好玩了。

程曦虽然坐在第一排，老师的眼皮底下，但却一点也不影响他上课的时候睡觉的习惯。

从臂弯里抬起头来，程曦转了转脖子，做了一个简单的拉伸之后。

却正好看见许暖，正微眯着眼睛看着黑板上老师写下的数学公式。

程曦本就觉得她圆圆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就像是猫咪的眼睛一样。

却没想到眯起来的时候，与猫咪更像了。

他忽然就想起了小时候楼下草丛里的那只纯白色的流浪猫，总是在天气晴朗的时候蜷在草丛里微眯着眼睛打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