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不见黑板？”

许暖从来没有戴过眼镜，程曦倒是不知道她还是个近视。

想到如此漂亮的眼睛竟然要一直藏在镜片之后，程曦的心中就忽然间就觉得有些遗憾。

“也不算是近视，就是如果前一天用眼过度的话，第二天看远处的东西会有些模糊。”

许暖也曾去眼科检查，医生也说她现在是假性近视，如果规范用眼的话，就不会变成真性近视。

其实之前许暖上学的时候有的时候因为老师写字不清晰，也会轻轻地眯起眼睛。

但程曦一直以来都坐在她的后面，当然没有看见过这样子的许暖。

“我帮你抄。”

程曦特别干脆地就将许暖的笔记本和手里的笔拿了过来。

他看了一眼黑板之后，便低头写了起来。

黑板上的数学题是高中数学里极难的一道题型，许暖也不会。

过程复杂无比，她也需要抄一段之后看一会儿黑板，才能完完全全地将过程写下来。

却没想到考试一向稳定发挥，永远是零分的程曦，却笔速极快，不多时地就将过程抄在了许暖的笔记本上。

“谢谢。”

许暖接过了笔记本。

第一感觉就是程曦写的过程比黑板上的简洁了不少。

果然只看一眼，落下了步骤吗？

许暖正想提醒程曦的时候，这才发现程曦写的，完全是另外一种新的思路。

相较于老师的，他的思维更为缜密，想法也更为灵活。

这个题型竟然还可以这么算！

只是看了一遍程曦写的过程，许暖只觉得自己的思维都开阔了不少。

许暖放下手中的本子，有些复杂地看向了坐在身边的程曦。

他的极限究竟在哪里。

如果和她相比的话，成绩会是怎样？

蝉联了几次年级第一的许暖，此时此刻，竟然觉得自己也许没有任何胜算。